她一边嘀咕,一边试图挪动齐墨璟。

然而,眼前的“树”岿然不动,时锦折腾了一脑门儿汗,也没让树跟着动一动。

“那只好种在这里了。”时锦低声嘀咕了一句,便将“树”摆正,又四处寻石块固定这棵树。

齐墨璟闭了闭眼,压下心底搅扰的情绪,“崔时锦,够了!”

下一秒,只听噗通一声,时锦跌在了假山间的凹坑处,整个人也姿势怪异得昏睡过去……

一夜梦醒,时锦揉着不知缘何隐隐作痛的后腰进了二爷房间。

司棋这会儿正在收拾二爷的衣裳,见着时锦过来,不由望了她一眼,“这是怎么了?”

时锦见她悠然说话,便知二爷又一早出了门,便也跟着自在了两分。

“无碍,许是宿醉头疼罢。”她不甚在意得说道。

“你可长些心罢!先会儿知画在爷身边侍候,被闻到了些许酒味儿,这会儿正罚她在假山那边填坑呢!”司棋苦口婆心劝道。

时锦的脸跟着白了白,默不作声跟在司棋身后整理房间。

二爷本就性洁,房间中并无太多需要整理的地方。时锦手脚麻利得把床铺好,又理了理床上的枕头,抖手间便将一长串破布条扯了出来。

那布条极长,又莫名带着些熟悉之感,时锦倒了好几手,才图穷匕见一般看到布条的本来面目。

那是一件丫鬟裙裳,裙摆被扯成了条,裙衫依然完好,只一眼,时锦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。

这是她昨个儿穿的那身衣裳!

时锦的脸上神情骤变,可怎么想,也想不起喝完酒后发生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