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左手捂住右手手指,怔然半晌,直至知画迷蒙着眼进来,她这才回过神来。

两人沉默着收拾二爷的房间,知画抿着唇,从头到尾一言未发。

时锦受不得这样的知画,便捡了话头递与她,“二爷这几日,饭用的可好?”

“二爷用饭好不好,与你又有何干?”知画显然是对时锦有气。虽则她不清楚时锦这几日怎的招了二爷的厌,心里却早已偏向二爷。

眼见着时锦又巴巴赶着来伺候二爷,她心里对时锦又是一万个不乐意,只觉得这人是两面三刀的小人,偏偏二爷受用的紧,不仅一点没罚,反倒置若罔闻得把此事轻轻揭过去了。

时锦没再说话。司棋为人圆滑,尚且对她有气,更何况嫉恶如仇的知画?

一时间,半是忧愁半是迷茫得将二爷的衣裳整理好,时锦这才如影子般隐入了自己的耳房。

直至暮色四合,齐二爷才迈着匆忙的步伐匆匆而来。

侍墨朝着院子里吆喝一声儿,知画便一个箭步冲了出去。

二爷把折扇递给知画,这才目光逡巡了一遭,“时锦呢?”

知画心中腹诽,脸上却带着笑,“谁知道呢!二爷问她作甚?”

她话刚说完,时锦便穿着一身素淡的染绿襦裙走了出来。二爷清冷冷瞧她一眼,“走罢。”

时锦点点头,随着二爷一起往外走,只剩下知画站在原地有些呆愣。

侍墨推了推知画,“回魂兮!”

知画瞪他一眼,径直进屋,给了侍墨一个闭门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