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回去,怕是得受凉。
她不由得拢了手朝司棋那边喊,“回去记得喝点姜汤!”
司棋转头笑了下,隐于伞下的脸瞧不真切,只点点头,转向假山之后。
瞧着司棋走远,时锦和知画更是无聊难耐。
一日三餐有碧儿从厨房帮她们提过来,倒也不会淋湿衣裳。待得过午,知画终是打了个哈欠,又回去补眠。
时锦无趣,便顺着游廊往书房那边去。
以前父亲尚在时,她也跟着读了些书,但到底忙着与草药打交道,无暇终日与书为伍。
眼下左右无事,又没二爷悬在头上,她便有那闲心逸致翻本书瞧瞧。
目光自一排齐整的红木书架上掠过,时锦只随手翻了翻,便丢回书架。
二爷此人,冰冷又无趣,书也读的无甚趣味。望着满架子的经史子集,她摇摇头,又走向另一个书架。
翻了好几个书架,俱都一无所获。尤其是越靠近书案的书,越是晦涩难言,读之乏味。
就在她想放弃时,一本极简极薄的册子自底层书架间的缝隙掉落下来,瞧着轻飘飘的,无甚分量。
时锦赶忙俯下身去捡那本册子,手刚触及册身,她又跟着顿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