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便不知了吧!有时候就得临门一脚才能打开。”第二个人拿脚踢了下,那门板跟着晃了晃。
时锦吓得抖了抖,连带着铃声儿也在黑暗中簌簌而响。
那金铃声儿突兀响起,外间瞬间一静。
良久,外面的人颤着声儿问,“……你刚刚、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儿?”
“……好像是铃声?”第二个人不确信道,“怎么会有铃声儿?”
“咕嘟,”头一个人咽了口唾沫,“我听说,老靖安侯因着常年在战场打仗,招惹了不少冤魂,该不会是……”
此话一出,门外的两人俱都面面相觑,互望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瞧见了惊惧。
“呵呵、我觉着,这锄具明天归置也是一样的,大半夜的,谁又会偷锄具呢?你说是吧?”第二个人自我安慰道。
“言之有理,快走快走!”头一个人咣当一声扔了锄具,拔腿就跑。
“哎?等等我!”第二个人眼见第一个人拔足狂奔,也头都不敢回得跑路。
时锦:“……”。
所以自己被当成了不干净的东西?!
没了别人干扰,她怒瞪二爷一眼,直解了手腕上的一对儿铃铛丢在了二爷身上。
二爷被铃铛砸了个满怀,心虚之下下意识得摸了摸鼻尖,不明白缘何他才是有理的一方,才转眼间,便被时锦占了上风。
瞧见她仍然怒着去解脚上的铃铛,他这才抓了她一双腕子,一叠声儿得喊她姑奶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