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自家阿姊腰间系着好长一根麻绳儿,他不由得顿住脚步,“阿姊这是在做什么?”
时锦偷偷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,又往树上瞧了一眼,“先会儿来寻你们,发现这边有黑衣人,便躲上树了。”
花楹一脸惊叹,“夫人会爬树?”
时锦又瞧那树冠一眼,讪讪而言,“太过害怕,便那般爬上去了。”
时年抓起她的手瞧了瞧,见手中红痕宛然,心中心疼,便轻抚了抚她手心,“阿姊受苦了。”
他们先会儿来此时,亦见有刺客盘桓,当下不敢冒头,便往深处躲了躲。
时年心中分外担忧阿姊,是以在那刺客离去后,这才赶忙第一时间赶了回来。
眼见时年担心,时锦抚了抚他发顶,轻声儿安抚道,“不是什么大事,今儿个端午,可是真真惊险,往后赛龙舟,可不敢出来瞧热闹了。”
“西城门应是还在戒严,夫人可要走南城门?”凉舟犹豫了下,问道。
虽则行至南城门怕要入黑,总比在外边抓瞎要好。
时锦双眉蹙蹙,“也只好如此了。”
几人计议已定,便由凉舟打头,一起绕行南城门。
时年这回可不敢再松开自家阿姊半下,牢牢抓着她,不肯错开半分视线。
另一边,侍墨解了时锦困厄,自去寻自家二爷复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