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倔强得扭过头去,不去瞧他。

“……爷知道了……”身子里的蛊虫叫嚣着,引起一阵阵陌生的欢愉,连带着他的动作也带了丝粗鲁。

待到时锦回过神来,自己的一双手脚早被齐二爷绑了起来。

“齐!墨!璟!”时年睡得正香,迷迷糊糊中便听得自家阿姊咬牙切齿得唤出一声儿。

那声儿太过气愤,便连枝头停留的两只鸟雀都扑棱棱展开翅膀,飞入浓夜。

至于怎么谢谢自家小婢女的,谁又知道呢?

时锦真真儿是生了好大一股子气,偏偏那人眉眼餍足,圈揽着她的手固若金汤。

待得确认她醒了,他在她额间落下碎吻,声音带了些懒散,“醒了?”

时锦目光复杂般望着他,“二爷不是想要个孩子?”

昨儿个他虽闹得厉害,到底还是顾忌着。

“你身子不适,加之我现在又受蛊虫之扰,到底不是好时机。”他眼睫微垂,瞧不清神情,只声音虔诚,带了些温和。

“时锦,答应我,莫要以身犯险,可好?”他抬眼望她,既然硬的不行,自然得用上些温软的法子。

被他那带着一腔柔情的眸子瞧着,时锦的心莫名颤了颤。

明明该气着,可原本强势冷戾的人软了态度,倒教她猝不及防般软了心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