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这般一说,萧楚倒觉得兴趣寥寥,径直撒了手,站直了身,声音也恢复了冷漠,“既如此,那便好好瞧瞧,他是如何被本王戏耍的。”
言罢,竟是出了茅屋,再不瞧时锦一眼。
另一头,侍墨等了半晌,方等到齐墨璟回来。
与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一个年轻姑娘。
待得瞧清那姑娘面容,侍墨不由得瞪大了眼,“时锦?!”
被唤作时锦的女子微微朝他点了点头,一双手却死死抓着齐墨璟的衣袖,不肯撒手。
“天快亮了,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齐墨璟眸光微闪,与另两人道。
于是,几人打马前行,很快便到了附近镇子上的客栈。
劳累了一夜,齐墨璟自寻了一间上房,洗去满身血腥气。侍墨和时锦亦各一间房,各自歇息。
待得歇至半晌,便听叩门声响,不待齐墨璟回答,早已洗漱一新的“时锦”便端着一份清粥小菜走了进来。
她一边往屋内走,一边轻言与他道,“二爷可清醒了?这乡镇小店没甚好饭,不若先将就用些,待得回了府,再享口舌便利。”
堪堪放下那碗筷,她一转身,正瞧见齐墨璟眸色深深瞧着她。她面上不由得带了些柔弱,唇角含笑,怯怯唤他,“二爷?”
齐墨璟面上的冷肃在这一刻俱都收敛起来,他隔着她衣袖牵住她手腕,直将她扯着在身侧坐下,言语平和宠溺,“这些日子,委屈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