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连太医都诊断出天元帝药石枉效,又有谁能阻碍他初登大宝?
除却掌握了五城兵马司和御林军,太子此时更是着织造局赶制龙袍和御用之物。
三日后,他便可以站在那个最高位,享万民供奉、得天地便利。
“老五那边,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太子萧策仍是不放心,又问了身边的李介海一句。
“太子放心,五皇子府一直派人盯着,无甚异动。京中各皇亲国戚亦都恪守规矩、宴饮娱乐俱停,只等殿下顺应天意。”李介海捋着胡须笑道。
“最后几日了,万不可出任何差错,继续派人盯着京中动向,”萧策又嘱一句,到底还是存着些小心,“缇骑司都范程,如何了?”
“说是去追二皇子萧楚了。只他身上中了蛊虫,说不得早已死在了路上。现下缇骑司那边只有一个陆六带引着缇骑司继续履行监察职责。老夫遣人去往那边接触过,陆六态度强硬,谁是天子,缇骑司便效忠谁,这一点,始终未变。”
“左不过这几日的事,”太子倒是对陆六言行颇为赞赏,“缇骑司用的好了,以后便是本殿的鹰犬,比之御林军和五城兵马司还要忠诚可靠。你们切莫为难那边。”
“是。”
萧策双目灼灼,眼中俱是势在必得。
深夜。
郝贵妃守在帝王床榻边,摒退周遭众人。
天元帝的寝宫从未像如今这般清寂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