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威胁的话尚未说完,某人便得逞般以口封箴,辗转反侧良久,才放开她,居高临下般问,“刚刚娘子想说什么?”

时锦被他亲的手软脚软,整个脑子浆糊一片,便连刚刚想说的话儿都忘了个干净。

她横嗔他一眼,那掌又作祟般锢了他的腰,只仰了头闭着眼凑上自己的唇,显是动容得紧。

良久未有回应,时锦偷瞧一眼,便见自家二爷正双目灼灼般望着自己。

他的眼中是满川星河,微微一笑,便有星辰晃动,瞧着格外惑人。

偏偏他一开口,所有蛊惑都被清了个干净,“便这般等不及了?”

时锦又气又恼,偏偏又被他戳中心事,当下顾不得羞,只自他唇上飞掠而过,又扬眉挑衅般瞧了他一眼,“自家夫君,便是不客气些,又有何妨?”

她说得理直气壮,倒是让面皮厚若城墙的齐墨璟有一瞬愣怔。

自己这是……被自家小娘子给调戏了?

他不由唇角微勾,笑得格外不怀好意,轻声呢喃道,“自然,自家娘子,又何须客气?”

那话声儿抵在舌尖,莫名带了些缱绻意味。时锦被他的话烫了下,心尖跟着微微轻颤。

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,下一瞬,宽大的掌覆在她腰间,迫她迎向自己。

两人自是不客气了一番,最终还是时锦含着泪确信二爷比自己更加不客气,这才在连声告饶声儿中偷得一丝生机。

两人初来乍到,先是在骆城一间不起眼的清风客栈落下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