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两人交心至此,自然是想要借机一舒胸中抱负。

“时机未到,肖大哥多年隐忍,又何须急于一时?”齐墨璟拍了拍他的肩道。

“你说的是。”肖应忠第一回畅快直笑,往日里的郁郁不得志也跟着消散不少。

“我这几日要暂时离开纳达尔,你别乱跑,否则……”康仕诚又瞧时锦一眼,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声儿。

“知道。”时锦点点头,一双眼睛扫过她,“你身上的母蛊还常常噬咬身体么?”

康仕诚的脸上抽搐了下,目光幽深得望了时锦一眼。

“我已经有了眉目。”时锦见他动也不动得站在自己跟前,喉咙跟着紧了一下,她清了清嗓子,复又道,“想要控制子蛊,母蛊便不能除掉。但母蛊性狠戾,想要避免身体伤害,只能让母蛊陷入沉……”

她话未说完,脖子便猛地一紧。康仕诚那双粗糙的手掐住了她,“很好,希望等我回来,你已经研究出解药。”

他的手指有一瞬收紧,继而五指散开。

时锦抚了抚被掐红的脖颈,心中偷偷补了一句,“……等你回来,我早不在了……”

她面色是被掐后短暂窒息导致的晕红。又咳嗽两声儿,时锦略缓了缓,面上换上乖顺的模样,很是温良得点了点头。

康仕诚颇是满意得眯了眯眼,这才放心离开。

康仕诚与将木离才出纳达尔势力范围,便瞧见一队人马远远往纳达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