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流落在外,便是时年懵懂,亦想要破碎的家园和亲人安好如初。
“会的,”颜子川面上露着张扬的笑,“你便是不信我,也该信他。”
他踏上战马,又朝时锦挥了挥手,“走了!”
言罢,竟是不再回瞧一眼,向着梦里千万次冲杀而过的地方驰去。
时锦听着杂沓的马蹄声远去,心中于激荡处更是带着许多不安。
此战凶险,只不知,齐墨璟可曾受伤?
只是眼下,她做不了其他,只能希冀一切都照着预想的方向前行。
康仕诚原盘算着将草原各部融为一体,先建立一个完整且强大的羌戎王庭,却没想完安恕竟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不管不顾般对骆城出动了骑兵。
眼下杜尔勒虽然兵强马壮,却依然无法与大邺相比肩。
他眼中闪过些恼恨,早知这完安恕如此自高自大,便该扶持完天鹰上位。
只是完天鹰野心勃勃,他亦知此人不好轻易掌控。
“切断烽火台,不能让李延广出兵。”心中便是有再多恼恨,康仕诚也知,他现在和完安恕成了一条绳儿上的蚂蚱,若是任由完安恕兵败,整个羌戎草原将成为一片散沙。
随着康仕诚的话音落下,将木离便本能得骑马驱往烽火台。
他心中惊惧,身体仿若不受控般朝着纳达尔的亲兵发号施令,想要照着康仕诚的吩咐做事。
也便是这时,将木离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