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阳王自有渠道让奴婢知道他的命令,奴婢只要按他的指示完成就好。”话说的有点多,她的唇角又开始向外渗血。
“你倒是忠心,有点可惜了。”萧辞抬眸,看着她,忽然伸出手掌挥了挥。
一阵肉身拖在地上的声音传来,桃染忍着疼转了一下头,于是——
在她看清被两个锦衣卫架着拖行之人的脸后,突然用尽全力挣扎起来,大声嘶喊:“娘!娘!”
“王爷!您放了我的娘吧!”
萧辞冷笑:“那你说还是不说呢?”
“我说、说……”
萧辞转过身子,吩咐旁边的陆烈道:“待她交代清楚后,给她解药。”
木轮滚过地板的声音,彷如地狱的吟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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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光乍好,晴空万里。
宋行舟百无聊赖,倚在院子里的一张躺椅上,手边摆着岭南刚刚进贡来的新鲜果子。
本以为能从宋清芷那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,结果还是一无所获,如今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走了。
他学得是表演,又不是刑侦。
“唉!”叹了口气,又塞了瓣橘子到嘴里。
不远处有几个仆妇正在园子里忙活,冬天冻死的花草要补上新的,春天要开花的植物也该松土施肥。
园子曲径幽深,鸟雀啾鸣,她们断断续续的闲聊声传了过来。
“呸,我家里那个老没皮的半夜里还真去爬了她家的墙,结果愣是让人家给拿着棍子打了出来,可见那不要脸的狐媚子是有靠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