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半天缓不上来神,反应过来时才觉得脸上热热的,他捂着脸指着宋行舟,张口就是一串古代国骂。

宋行舟默然地看向他,不说话。

直到对方自觉地骂的无趣,才停了下来,脸红脖子胀满了青筋。

跟前落下一声轻呵。

“与其有力气在这里骂爹喊娘,秦兄不如想想该如何解毒罢!”

秦阳再次愣住,重复:“解毒?解得什么毒?”

宋行舟笑得更加灿烂,仿佛罗刹地里生得牡丹花一般,他挑了挑眉毛,道:“忘了告诉秦兄,在你收那锭金子的时候,我已经悄悄放了毒药在你的茶杯里,若是没有解药,怕是一个时辰后你就会毒发,哦,秦兄放心,你不会立马身亡,你会慢慢的吐血,一开始是吐一口,到了夜里可能就是吐一碗,在后面就是吐一盆,啧啧啧,直到最后啊,就是血都吐完了,人也就没了。”

秦阳脸色煞白,一时无声,过了很久才抖着声音:“真……真的?”

“比金子还真!”宋行舟轻轻低笑,继续道:“秦兄不要怕,这个毒不痛苦的,就是一直吐血,一直吐……”

吐血还不痛苦?

还一直吐?

秦阳抖着身子就差尿出来了,他哀求道:“宋公子饶命啊!”

“饶命?!”宋行舟犯困地打了个哈欠,“可以饶命的,那你要看你说的话,是不是我想要听的了。”

“我说我说……”秦阳色变,吓得赶紧颤抖着说道:“京郊永庄上有个田姓的庄户,她其实是翰林学士刘……”

“嗖”的一声,一支穿云箭破窗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