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白玉被温清宴保护得很好,哪里也没有受伤。她幽怨地看了眼傅至寒,低声说:“心里伤到了。”
说罢,便转身走了。
傅至寒看着她背影,再次一头雾水。
什么叫心里伤到了?
她难道发现了温清宴偏袒表妹的事,所以伤心了?
傅至寒觑了眼温清宴背影,若有所思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傅至寒如今身为书院里的夫子,自然得对这件事负责。送他们回到号舍之后,傅至寒便去了戒律堂。
书院里的几位院长副院长都在,负责掌管戒律堂的柳夫子也在,他们都已经听说了这事。学生差点出事,这可是大事。
“傅将军,此事到底怎么回事?”
傅至寒将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:“我会查清楚那马到底为何发狂。”
傅至寒眼神笃定,话语严肃,有种威压之感:“若是意外,便让这种意外不再发生。可若是认为,不知道诸位以为,做出这种事的应当如何处置?”
他上两回已然表明过自己护短,如今他家孩子差点出事,其余夫子们也不可能劝他大事化小。更何况,这样的事本就该严查。
他们异口同声道:“这样心术不正之人,差点害人性命,自然该严惩不贷。”
廖源颇为悠闲,自始至终只在一旁看着,这时候终于开口:“是啊,这样的人,该从书院除名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