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馥说：“那你能监测自己对别人的好感度吗？”

他的问题问出来，曲乌栖却没有回答。

就在苏馥等待的时间里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。苏馥不解地拿出手机，来电人是乌鸦管家。苏馥满头雾水地接电话，电话一接通，曲乌栖的声音就钻进他的耳朵里。

“我不会做这种事情，用机器去确定自己的心意和思想，有时候是很可怕的事情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你真是个明智的人。”苏馥敷衍地夸奖他，问出自己在意的点，“但是你为什么要为了说这句话，特意打电话给我。”

他的脑内世界，已经不够你造作了是吗？

“刚刚电脑卡住了，信息发不出去，我怕你等不到我的回复，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，所以才选择打电话给你。”曲乌栖打电话过来的理由很朴素。

上课铃打响第二遍，苏馥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，不去上课了，和曲乌栖聊电话。

“你真的没有想过测试一下自己的好感度吗？”想到这个好感度，其实是没有上限的，苏馥就觉得有趣，会不会有一天跑出一个人，对另一个人的好感度是1000，或者10000，总而言之就是不切实际的数字，“为什么不想呢，如果人知道自己对别人的好感度，不就能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吗？”

“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喜欢谁，还要测试吗？”曲乌栖的语气是少见的不屑，自己对他人的心意，自己明明一清二楚，不需要机器辅助。

“我就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。”苏馥的脚在虚空中踢了踢，他兴趣盎然地提议，“你不如测试一下我对认识的人的好感度，让我看看我究竟对谁倾心。”

苏馥越想越觉得有趣。

或者他平等地不在乎每一个人。

曲乌栖那边沉默了一会，最后，他这样回复苏馥：“婉拒了啊。”

这个态度哪里是婉拒，根本就是态度强硬地拒绝了。

苏馥突然觉得很无聊。

今天没有什么乐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