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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天没有说话,只扭头含了一口冰,钳着她的下颌狠狠覆了过去。

将冰块渡过去的一瞬间,冰凉的刺激,叫刘景天浑身都是一颤,彻底失去了支撑了手上的支撑。

他身子完完全全的与平躺的苏允棠抱贴在了一处,简直像是热气之下化开,又粘在一处,难舍难分的两张糖画。

苏允棠无声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
男人的冲动与快活,就是这样的蛮横无理,禽兽一般的猖狂野性。

苏允棠一时间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中药之后浑身无力,否则,这样猛烈的冲动下,她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保持清明——

说不得会比现在的苏刘景天抱得更紧更狠!

“刘景天,你住手,这样没用。”

苏允棠收拢着自己仅存的理智,试图叫他退让:“你现在是我的感觉,我告诉你,我侍寝时,只会难受,一点不觉舒服!”

这样紧紧的抱在一处后,口中的冰块便仿佛化成了甘甜的泉水,一丝丝安抚了刘景天的干枯焦躁。

他深吸口气,略微退开一寸,伸手探向苏允棠衣襟:“当真?朕怎么记着不是如此?昔日在荆州,是谁险些摇坏了朕亲手漆的架子床?”

“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
苏允棠咬牙:“我与你成婚五年了,就是龙肉也该吃腻了!早就索然无味了!”

苏允棠说的这话也不算错,她与刘景天新婚时,最初的生涩过后,床笫之间,倒是也颇有过一段时日的闺房之乐。

但什么东西,都是最初尝试时来的新鲜独特些,太过熟悉了,难免就觉得寻常起来。

最初时几年还好些,一来情意浓浓,二来刘景天东征西讨,聚少离多,便是早已熟悉,床笫之间也仍是小别胜新婚的欣喜甜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