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苏允棠并未红杏出墙后,刘景天便已恢复了大半的冷静,闻言只是一笑:“青春年少算什么,不过几年光阴罢了,那样的嫩瓜秧子,脸皮薄得如纸一样,如何能配得上一国之母?”
“面皮薄得不好,难不成像你这般厚颜无耻才配得上不成?”
苏允棠冷冷的:“若是如此,你这两年临幸的新人里怎的没一个厚颜年长的?听其言不如观其行,可见还是这腼腆羞涩的,才叫人心动。”
刘景天连连摇头:“哪里来的新人?阿棠你不知,如今满宫里否知道朕对你一往情深,除了皇后,对旁人再没有一丝兴致,宫务府里,可是连司寝的宫女都不备了。”
苏允棠:“怎么,委屈了你?”
刘景天哭丧着脸:“哪敢,要真说委屈,朕如今食不知味,寝夜难安,浑身上下一定力气都提不起,只想躺下歇息,偏偏当真躺下了,却是想睡也睡不着,只觉着腰背酸痛,坐起来批折子都是难如登天,却还要坐半日的车来瞧你……”
苏允棠才不耐烦听他诉苦,径直打断道:“小林太医呈了一本图册,原本照着上头的招式图样,与揉捏穴位一道用上,是能缓解腰酸不适,调理身骨的,陛下既这样说,可见臣妾是不必用了,也免得陛下误会,这般辛劳次次都要赶来。”
刘景天深吸口气,理直气壮:“阿棠,朕都身怀有孕了!男子有孕,难免多疑不定,你就不能体谅一二吗?”
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,有时候,苏允棠当真是不得不佩服刘景天的脸皮。
苏允棠被叫这话说得沉默一瞬,才道:“别在这儿装腔作势,你算什么有孕?你如今心心念念,只怕还想着如何叫我自己落胎。”
刘景天立即摇头:“怎会?那都是过去的事,你没感觉,自然不知道,朕这两日察觉到孩子在腹中动起来,心下到底是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