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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天仍旧是满面温顺,说的随意,却反而更显诚挚:“怎能不求?阿棠,你是朕心爱之人,朕这一生,也只在意你一人,从始至终,从未变过。”

苏允棠猛的吸一口气。

刘景天此人,就是如此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什么强扭的瓜不甜?那都不要紧,情投意合的甜瓜自然更好,如若不成,强扭下来的苦瓜也要吃,再不济他还能退而求其次,哪怕啃一口瓜皮呢?总比没有强!

她苏允棠于刘景天,便是世间独一份的瓜。

从前困于情境,想要与她在一处,只能容情蜜意,伏低做小,刘景天干的甘之如饴。

可他心底更乐意的,还是她能贴心又乖巧的,处处乖顺,一旦有了机会就迫不及待想试一试,现在换了体感,不能如愿,他便退回来,仍旧伏低做小也成,无论如何,要吃到她,一辈子霸着不放。

这样的“心爱在意”,的确不是作假,甚至能称得上是十足十的真心。

可她苏允棠是做了什么孽?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?

这不是借钱夺物,失去了只要加倍还回来,再添上些利息,便可平账两清。

她再受过的心伤难过,留下的遗憾委屈,都是实实在在的,就算刘景天也原样受过一遍甚至受得更多,那又如何?

平不得,抵不过!

苏允棠紧紧抿唇,碍于福宜毕罗,没有直接动怒,只是猛然站起了身,便要径直离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