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一家布行,王唯一买了两尺粗硬布,“做包袱吧。路上有几个人看我漂亮凑过来帮忙,一见是望春楼的月事带,立即退得远远地。”
这不是还要来么。
“赵鹏对你居心不良。”
“我嫁人了。”
殷长衍敛起眸子。她不听劝,那就从赵鹏那儿着手解决问题。
“东西都置办好了吗?”
王唯一愣了一下,“什么东西?”
“明天回门,红鸡蛋、酒、肉、布料之类的。”
“忘了,我现在就去。”
“午饭你在外面吃,我不做饭。”殷长衍取了一钱银子给王唯一。
殷长衍给赵鹏送了个信儿,约他中午在家里吃饭。说是赔罪。
赵鹏依约而来,手里提了一壶酒,并两斤牛肉、二两花生米。
“鹏哥客气了。”殷长衍请他进门。
赵鹏一双眼睛四处瞟,“你媳妇儿不在?”
“明日回门,置办点儿东西。”
“多去东街走走,那边的东西都好。”最好走一天,走到腿脚发软,晚上挣扎得轻些。
酒是好酒,入口柔、后劲儿十足。灌倒殷长衍后,他那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可不就任他搓圆揉扁。
赵鹏一想就兴奋,拉着殷长衍称兄道弟、推杯换盏。
他醉得昏天暗地死猪一样瘫倒在院子里,殷长衍喝下最后一口酒,一双眸子哪里有半分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