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殷长衍说,“明天回门可以吗?
王唯一脆生生道,“你是夫君,你说了算。”
除了下午进厨房做了一顿饭,殷长衍屁股没有离开过板凳。低头一声不吭,在院子里搓洗月事带。布料的摩擦声整整响了一宿,次日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方停歇下来。
王唯一有夫君和没夫君没什么差别,甚至什么时候见到殷长衍她才会感到意外。除了刚传穿过来时的洞房花烛夜,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一个手掌都能数过来。
因此早上推开门往茅房跑的时候,她吓了一大跳。
“你怎么还在?”
殷长衍眼底有若隐若现的青乌,“今日回门。”
加班加点洗完了月事带,能空出一天陪她同行。
“哦,好好。”怎么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了。送重礼吧。到时候见机行事,希望不要被看出来。
殷长衍回房间,找了换洗衣物随手放到院子旁的井盖上。
解开腰带,褪去一身沾满腥味儿的的粗布麻衣。他常年干活,衣服下的皮肤泛着一层冷白。
殷长衍精瘦且结实。抓着瓢舀水时,小臂的肌肉轻微收紧,线条十分流畅。洗一头长发,双肩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缓慢滑动,锁骨平直,凹进去的痕迹十分诱人。
水珠在他身体上暧昧地打转,折射出彩色的光晕。然后渐渐没入腰带中,打湿了那一片灰布麻衣。
下腹鼓囊囊的一坨。
王唯一脑子里蓦地闪过他伏在她头顶冲刺的场景,脸颊羞红,刚瞥开视线又突然反应过来她成亲了,是合情合理合法的。
难怪古人说秀色可餐,殷长衍之美貌确实能抵她一顿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