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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面条下到锅里,他解开布兜,洗了几个柿子。

王唯一偷偷瞧,无比赞叹自己的手艺,可真美啊。

美在他指甲上绽放,她能时时瞧见,也不算辱没了用心调的凤仙花汁。

这么一想王唯一又快乐起来了。

“给我的?”王唯一接过柿子,又红又亮。咬一大口,绵软香甜,“好吃。”

吞了一个又一个。

殷长衍坐在炉灶旁,安静地吃柿子。他手中的就比较小,有点儿涩,背后有鸟禽啄咬留下的坑洞。

吃完饭,殷长衍刷好锅出门上街。皂角粉见底了,得再买一罐。

王唯一弄了一天的凤仙花,身上沾着汁水,头顶全是叶子,指甲缝里还能抠出泥。

听见大门“哐”地一声关上,只当殷长衍去望春楼。望春楼离家有些距离,来回一趟得费不少功夫,刚好她洗个澡。

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,用井水兑了冲洗身子。

舒服呐。

怎么这个季节还有蚊虫吗?给她大腿内侧偏后的位置叮了个包,怪痒的。

低头瞧不见。

得蹲下,膝盖分开看。

不知道跌打损伤药治不治蚊虫叮咬?

过于专注,没意识到殷长衍进了院子。

殷长衍搁下皂角罐子,往房间走,门掀开了一个巴掌宽的缝儿。

愣怔一瞬,转过身去。

王唯一脑子一热,脸腾地涨红。误会大了!

听她解释,不是他想得那样,她特别清白正经的一个人,做不出x慰的饥渴事儿。

“我腿后面被蚊虫叮了个包,我看看它在哪儿好涂药。你可千万别误会!”王唯一扯着脖子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