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唯一抓住字眼,快速理清来龙去脉。不行,殷长衍可不能摊上事儿。
殷长衍为了做戏逼真,两人身上是不着寸缕的。
(此处省略很多字,我实在是改不动了。毁灭吧。)
(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尊敬的审核员大人,上面的话仅代表xx个人意志,与我无关,我对您绝对尊重。锁了两天了,求你让我过了吧。)
“嘶诶!你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境况,还往里送!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。”
床上有什么抓什么全都往外扔。
准头很好,饶是侍从全力闪躲,也不可避免地挨了几下。
侍从早经人事,自然分辨得出真伪。疑心尽消,脸上泛起尴尬。
摸了摸鼻子。别说,床上姑娘一声娇呼,那音抖到他心坎里了,直发酥发麻。
“对不住,惊扰两位办事儿。这间厢房赵氏公子包了,今日的所有花销都算在赵氏公子头上。”侍从躬身行礼,快步离开。
还贴心地合上大门。
厢房里静得出奇。
“他走了。你招惹上什么人了?”王唯一闷声哼道,虚拢起拳头抵住他的肩膀。
殷长衍一动不动。
脑袋微微低下来,齿尖去咬她的耳垂。
王唯一哪里经受过这一遭,脑子里咕嘟咕嘟冒起泡泡,混沌得很,没法思考。
耳边他在轻笑。
(此处省略很多个字,人麻了,改不动了。原地爆炸吧。)
她好像忘了什么,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。算了,不想那么多,把自己交出去,由着他掌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