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唯一欲言又止,殷长衍侧头,“你有话跟我说?”
“你拜入明炎宗的话,就没有。要是开个面摊子,就有。”王唯一说了赵宣的事儿,迟疑一下,道,“要是不搬走,你开几个面摊子就被掀翻几个。”
殷长衍:“哦,搬家吧。”
无论修仙还是修道,与他无关。
隔日,王唯一找了个人牙子卖屋。院子虽然小,但好在五脏俱全,打理得也算干净。卖了十五两银子。
殷长衍决定搬到山那头的镇子上。他去过那里,人多、热闹、面卖出去的可能性大。
王唯一帮着收拾好东西,出门买上路的干粮。
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。
冰糖葫芦摊子前围了很多人,王唯一凑上去,借着人群遮掩躲进一条巷子里偷偷往外瞧。
一个男子快速拨开人群,边皱着眉头边环望四周。为跟丢而不悦。
是富贵公子身边的侍从,他跟着她做什么。
糟了,他看见她了!
王唯一拔腿就跑。
这具身体孱弱得很,跑两步就喘。照这个脚程,被抓住是迟早的事儿。
王唯一随便推开一扇门藏,进去了才知道进了望春楼小南门。
湘儿正带着一帮姑娘们涂脂弄粉,试新得的蔻丹涂指甲。
“你?!”湘儿愣住。
望春楼小南门“砰”的一声推开,侍从钱璟视线停在王唯一身上。
王唯一后退两步,硬着头皮道,“我可是望春楼的姑娘,瞧我是要给钱的,你付得出这个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