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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明炎宗的消息后,殷长衍表现得比平日还要凶狠。这股狠意与其说是意气风发欣喜,不如说是人嗅到危险信息即将来临的本能躁动。

王唯一让折腾得够呛。

大半夜神志不清地被抱了回去。

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
睁眼的时候,殷长衍已经不在。想来是去赴明炎宗的约。

她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换了,新衣裳还是逃不了弄脏的命运。

王唯一饿了。

记得筐里还有几个青涩的桃子。

刚站起来,一股暖流滑下,顺着腿滑出湿乎乎的痕迹,在地面上落下鸡蛋清状的点点斑痕。

啊啊啊啊,混蛋。

去吃两个青桃泄愤。

院子里。

王唯一大口啃桃子的动作一顿,视线下移,盯着又硬又青的涩桃。

她什么时候换了口味,改吃这种酸不拉几的东西。

难道有身孕了?!

明炎宗。

李卿之单手背在身后,另一手捧着律典,告诉殷长衍讨论的结果。

与殷长衍同时出现在明炎宗的还有一个人,周靖。

由于某种原因,他也得进行加试。

殷长衍说:“可以,什么时候开始?”

“现在。”李卿之指了指不远处一座形如葫芦的山,“山顶上有一个敬天鼎,鼎中有香,燃之可告天地。香能燃三个时辰。你把香带回来,我便能告知明炎宗,殷长衍乃我宗弟子。”

殷长衍估算了一下路程,“这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