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片剑冢为中心,明炎宗所有剑冢万千利剑不断嗡鸣,与周靖共振、回应他!!
三把腐朽的剑破地而出,在周靖头顶聚集成一线耀眼亮光。
沉重的剑压压得周靖七窍流血,先是耳朵,再是眼睛,最后口鼻。
乌黑的血浸透了他上半身宗服。
剑鞘抽屁股哭嚎声能掀翻屋顶的周瑾全程一声不吭。
亮光散去。
一把银丝线盘踞在空中,倒映在周靖、殷长衍瞳孔中。
周靖脚步踉跄,抬手擦去口鼻血渍,“引导人可以品性稀碎,可以蠢笨如猪,甚至可以毫无修为,但引导人的眼光一定是最毒辣的。论对人与剑的掌控,世上没人越得过引导人。”
殷长衍捧着银线。
懵逼。
这哪里有半分剑的样子。
剑冢外。
冯印抓着笔杆子的手都在抖。一把绝世之剑出世了!
谁的剑?引导人是哪个?他非得抱来痛快地亲两口不可。
等等,现在选剑的是不是殷长衍和周靖?
剑堂弟子炸锅了。
感知到剑压的一瞬间,所有人扔下手里干的活儿,纷纷跑出来看向剑冢方向。
哪个师兄弟这么牛逼!!太给剑堂长脸了吧!!!
抬担架的一个弟子揪了揪身边之人的衣袖,“师兄,你看那个方向,是不是那个娘炮哭包的剑冢。”
师兄愣了一下,“我居然给这么牛逼的引导人抬过担架,不愧是我!”
明炎宗其它堂弟子羡艳地望向剑堂,酸得一宿没怎么睡好。
第二天区分剑堂弟子和其它弟子很简单,一个黑眼圈足以。
李卿之手一抖,朱砂毛笔划过律典穿破衣袖,落下一团大大的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