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唯一迟疑了一下,“对着你, 应该出不来。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找赵宣,我看他,你看星星。”
殷长衍一想到那个画面眉头就不由自主地拧起来,“算了。”
他这样, 她心头有点儿雀跃。
就大度地不计较他捏疼她。
王唯一拍他的手, “你捏得我腮帮子疼, 能松一下不。”
“对不住。”殷长衍后知后觉, 手顿了一下,慢慢收回。
王唯一揉了揉酸疼的脸, “你今天怎么回事儿?奇奇怪怪的。”
殷长衍垂下眸子。是啊,连他也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儿。
但有一点毋庸置疑, 她与旁人是不同的。
“你再不走, 天就要黑了。”
“哦对对对, 我走啦, 今天会回得晚一些。”
“我去刷锅。”
王唯一的身影在视野范围内消失, 殷长衍抬步跟了上去。
他与她保持距离、一路护送,直至她进了赵宣府邸。
殷长衍回家,刷锅、洗碗, 将积攒的脏衣服清洗好, 晾在竹竿上。
唤出绛辰。
银丝细如发丝盘踞在掌中、从指缝间流出, 但没有人敢当它是银丝。
银丝所到之处, 割破皮肉, 露出深红色的肌理。
殷长衍手掌很快被割成鱼鳞片状。
这幅丑陋的模样, 怎么能叫她看到。她娇气得很, 会吓到。
“殷长衍。”
殷长衍抬头,王唯一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,“你手怎么回事儿?”
瞒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