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臂上的绵软触感给刚熄下去的火上浇了一把凉油。
殷长衍眸子晦涩不明,声音哑了几分,“王唯一,我会写了。”
她充耳不闻,写了一遍又一遍,“呵呵,我写的是个颠倒错字,你会个鬼。你今晚注定得给我刺一宿,别挣扎了。”
王唯一拧了几下调整姿势,殷长衍小臂猛地收拢。
她背部重重地撞在他胸膛上,惊得倒抽一口凉气。
他在说话,热气哈在耳朵上。像是蒸馒头,打开锅的一瞬间,热气全扑到脸上,又迅速回归冷凝。
“我本来没打算碰你”殷长衍视线下移,停在她小腹上,“你,自己小心一些。”
未出世的孩子:
殷长衍压着她的腰放在地上,两个人陷进红花里。厚实柔软的红色花瓣像极了新婚的床铺。
“花一压就会烂。”王唯一侧头,忧心忡忡地看着花瓣。
“嗯,所以你别乱动。”他嘶哑着声音说。
殷长衍意外发现,她在情动之时,双眸迷离,似是一颗星星碎成无数片。
人不能乱说话,尤其这话很可能会反弹到自己身上。她让他刺了一宿直到天明,全程一点儿都没挣扎,甚至还极为配合,就怕红花被压烂。
第二天清晨一瞅,委屈得直落泪。
红花烂透了,泡得泥泞湿哒哒,一朵能用的都没有!!
王唯一抱着一堆红花唉声叹气。
殷长衍去吴锁那里查了明炎宗失踪弟子姓名和籍贯。
时间太久了,很多弟子信息已经无法查证。就算找到家乡,家人搬得搬、死得死,记得他们名字的人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