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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陈枫为首的红花君子们舒坦了,起身离开。

没走几步,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。

“诸位留步。”

陈枫回头,“有什么事儿?”

李卿之:“有错就要罚,挨打就要立正。剑堂弟子坏了规矩,剑堂已罚。但这并不意味剑堂能放任诸位肆意侮辱。”

红花节上,陈枫说了一句‘剑堂弟子真他妈的都是贱种。’

以陈枫为首的明炎宗弟子们顿了一下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李卿之拿起律典,翻到第一页,朱红毛笔勾画的部分给他们看,“第一,剑堂名誉最最重要。第二,如有突发状况,那就参照第一条。”

李卿之握着戒鞭的手松了又紧,刚才抽殷长衍算是给他热了个身,“殷长衍是我剑堂弟子,你断他一根头发,我便剃了你的头。你抽他十戒鞭,我便还你二十戒鞭。”

红花君子们被打得满松柏林乱跑。大门不知道被哪个缺心眼的弟子下了禁制,一时半会儿根本打不开。

李卿之抓着戒鞭到处游荡宛如狼进了羊窝。

红花君子们晕过去的时候咂摸出点儿不对。

李卿之,殷长衍不是你自己抽的么?!

王唯一拾了满满一箱子金纸,走路都蹦蹦跳跳。红花节通宵达旦,十分热闹。以往她能疯玩儿到第二天凌晨。

大概由于怀孕,还没怎么着呢就觉得困乏。

跟吴锁说了一声,把箱子托付给他,回家补觉。

临江边上是盖了一个公共厕所么,怎么男男女女排队进进出出?

等会儿。

那个方向好像是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