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清宁:“性命没什么大碍,但是镇阴蜡灼伤,只有丹药‘一里封冰’才能解。医堂一年产两颗‘一里封冰’,全在剑堂弟子李卿之手里。”
红花君子们面面相觑。这可不太好搞,他们跟李卿之结了不小的梁子。
试探问道,“医堂没留一颗吗?”
“没有。”卫清宁摇了摇头,面带微笑,“‘一里封冰’对药材要求极高,称得上苛刻。药材是李卿之一人搜罗,费了不少心血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剑堂。
松柏林。
王唯一与红花君子们一道站在李卿之面前。
李卿之全程整张脸黑成锅底。
大手一挥,拒绝得干脆利落,“不可能,我拒绝,别痴心妄想。”
陈枫:“李师兄,殷长衍与你同为剑堂弟子,是你的嫡系师弟。眼下他被误伤,正是你展示良善心胸、兄友弟恭的时刻,你怎么能见死不救。”
李卿之眸中闪过一丝嘲讽,宛如听到什么笑话。冷哼一声,冰凉眸子扫过红花君子众人,“不是你们先挑衅么?现在又装什么。同门内斗、损坏红花神窟,殷长衍但凡把宗门规矩放在心上,便不会有眼下的境况。这不叫误伤,是他活该。‘一里封冰’,我断不会交出。”
胆小红花君子气急,“李卿之,殷长衍正在受罪,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。你没点儿良心吗?”
“那种没用的东西,早丢去喂狗了。”
红花君子们气急败坏,但无计可施、无可奈何。
陈枫踹断松柏,眯了眯眼,“好好好,李卿之,今日之辱我记着。你最好祈祷以后别犯到我手里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胆小红花君子恶狠狠地瞪了李卿之一眼,压低声音问陈枫,“去哪儿?”
“我们没时间耽搁,寻药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