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长衍眯了眯眼睛,有那么点儿享受的感觉,“嗯,再来一次。”
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?!
“你碰的地方凉凉的,很舒服。”
“真的吗?我给你捏一捏腿,你早点儿好起来。”
王唯一从小进宗门,师兄师姐师尊各种宠着,没伺候过人。没一会儿,手酸了。
悄悄甩了甩了手。
“殷长衍,你饿不饿。厨房里有桃子,我给你洗两个。”锅里的饺子也得尽快倒掉。
殷长衍不怎么碰甜的,但他知道她渐渐吃力、速度慢了下来。
“好。”
王唯一如临大赦,推开门跑了出去。
天边飞来一堆花花绿绿的传讯纸鹤齐聚一楼,各个口吐人言,话语交织在一起。
王唯一到得晚,不知道内容。但应该挺严重,包括李卿之在内,所有人都面色冷凝。
快步下楼,小心问道,“李师兄,怎么了?”
“红花神窟损毁是重罪,惊动了各堂堂主。酉时一刻,与这件事相关的人到松柏林领罚,三十戒鞭。”李卿之拧着眉头。这惩罚,未免太过严苛。
三十戒鞭抽在殷长衍身上完全是火上浇油,可以直接把他拉去埋了。
陈枫说:“要不给堂主说一声,等殷长衍疗完伤再打。”
胆小红花君子点头:“对呀,我们认罪,又不是逃避责罚,只是换个时间而已。”
李卿之冷哼一声,“堂主是你想说就能说的?馊主意,没规矩。”
当年褚行被镇阴蜡灼伤,又因失职失责看管不力受了十戒鞭。这一番雪上加霜下来,差点儿击溃身体、到今天都修为不得寸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