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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唯一喜滋滋点头,“可以可以。”

毕竟房中有人,洗得时候心一直揪着。但转念一想,那可是殷长衍啊,无论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男人,人生终极梦想是开面摊。

王唯一洗得很舒服。她又烧了一锅水给殷长衍。

把殷长衍搀扶进去,动手解他的发带给自己蒙眼睛,“别担心,我不看你,你慢慢洗。”

素白小手让银殷长衍给按住。

殷长衍:“我不解蒙眼布,你替我洗。”

王唯一咋舌,羞涩不已,“啊?!这、这不好吧。”

“灼烫伤与一里封冰以我的身体为战场互相克制,我使不出劲儿。”

“我一个女孩子把你摸来摸去算怎么回事儿”王唯一羞耻的很,想法子拒绝,看到殷长衍那一张沉默的脸后息了声。

罢了罢了,他是病号他最大。

洗!

王唯一面红耳赤洗完了殷长衍,撤回手,“我给你拿衣服。”

殷长衍:“还有一处没有洗。”

王唯一耳朵红得要滴血,头摇成拨浪鼓,“我不行。”

“我洗过豆腐脑。”

王唯一脑子“嗡”得一声炸了,咬牙切齿,“行,洗。”

手沉下水面,清理藏得很深的沟壑。

王唯一拿帕子擦了好久的手,但是那种溢出指缝的感觉始终无法淡去。

“呜呜呜呜,你不干净了。”王唯一对着手掌掉金豆子。

殷长衍:比说李卿之要来得令人舒坦。

作者有话说:

怎么那么多人猜是殷长衍杀的?任何情况下,殷长衍都不会把剑对准娘子,安心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