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。”李卿之皱起眉头,“我乃申请者,我一旦撤回,即便是战堂堂主,都没有资格继续运作。”
“殷长衍这件事特殊,他身负表里灯。表里灯的宿主,向来终身□□。”彩绘牡丹宽大衣袖一扬,两根成年人大腿粗的铁链缠上殷长衍全身。
殷长衍看向李卿之:“”
李卿之眼睛里只一个彩绘牡丹,“你的规矩?”
彩绘牡丹面无表情,“战堂的规矩。”
李卿之双手聚灵,掰饼干一样掰开铁索,扔给彩绘牡丹,“战堂有战堂的规矩,剑堂有剑堂的章程。回去告诉战堂堂主,殷长衍出了纰漏,自有李卿之担着,自有剑堂担着。”
“没人可以担保殷长衍不受表里灯影响,为非作歹。”
“李卿之可以。”李卿之说,“李卿之愿意做担保人,担保殷长衍不受表里灯影响胡作为非为,否则,自废功体。”
彩绘牡丹听说过李卿之,剑堂有史以来最强的少年天才。他的话相当有份量。
彩绘牡丹沉吟片刻,“可以。”
广袖一挥,一张蓝头契约制飞到李卿之面前。
李卿之:“殷长衍,把手给我。”
殷长衍:嘶。
李卿之割破殷长衍的手指,蘸了血,按在契约书上。
彩绘牡丹拿走契约书,身形逐渐变透明,然后消失不见。
家里。
王唯一和吴锁目瞪口呆地看着家门口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