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长衍笑了一下。
沈深指着伤口欣喜道,“快看,颜色变了。”
表里灯烛火烤到的地方,橙色血液泛着细细密密的小泡泡。烤着烤着,橙色淡去,渐渐地被深红色替代。
殷长衍移开烛火,一片滴水观音的血液已经恢复如常,“沈,我们继续。”
“好!!!”
过了一会儿,沈深腿上的伤尽数恢复正常。
沈深喜滋滋,双手合十,“拜观音,祁好运!!”
试着起身,腿很疼,摇摇晃晃。连站都是问题。
身影一晃又跌回去。
这幅样子别说得分,连走到出口都是问题。
殷长衍在他面前蹲下,“上来。”
“你要背我?这不好吧?”
“如果你不想拿满分,可以继续耽误时间。”
“呃、哦。”沈深爬到殷长衍背上,双手扶住他的肩膀。他侧面颈项修长,耳垂有点儿长,观音耳垂也长。
他为什么坚持去出口?令牌会摆在出口让他们拿吗?
等等,莫非?!
沈深诧异地看着殷长衍。只有拿到令牌的人才会去出口,所以殷长衍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抢。
出口。
他们运气很好,刚走到就看见两个弟子抱着令牌兴冲冲地跑向出口。
“沈,我要将你放下来。在这里等我。”殷长衍说。
沈深听到这话,下意识手撑着殷长衍的肩膀、背部挺直,稳住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