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你就多吃点儿,好吃不?”
“好吃。”
诓谁呢,你还没送到嘴里。她毫不怀疑给他拌点儿老鼠药他都能当糖一样咽下去。
殷长衍吃了七、八个。
王唯一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得荡来荡去,“殷长衍,你觉得我在这儿摆摊卖柿饼能挣到钱不?”
“为什么要做这种想不开的事情。”
王唯一:“闭嘴。”
“还要烙吗?我吃得差不多了。”
王唯一继续烙,“刚才我过来,韩师兄帮忙抱了一路的箱子。说好要分给他的。”
殷长衍:她怎么在受惩区域还能认识师兄,姓韩,是韩衣么。
王唯一找到韩衣的时候,他在柿子树下闭目小憩。
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刺在他半边脸上,怪不舒服的。
“韩师兄,我烙的柿子饼,给你端十个尝一尝。你吃完搭把手,把炉子拖到路边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”韩衣受宠若惊接过盘子,沉甸甸地压手,听到后面无语了,“你还惦记着呢?”
“我这么好的手艺绝不能埋没。”
韩衣乐出来,“行。”
韩衣随手搁盘子,刚好放在粗布包上。
心中一动,将粗布包揭开一角,清香的皂角味儿扑鼻而来。以前黑得发亮的领口袖口变成柔和的灰色。
王唯一心里咯噔一下,以为殷长衍没好好洗,“我看着他洗蹲在临江边洗了大半个时辰,真的。可能是买到假冒伪劣皂角粉了,我盯着他再洗一遍。”
韩衣轻声道,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