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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去箍。”

殷长衍瞧了一眼天色,“这个时辰,铁器店都关门了。最早也得到明日辰时。”

临江下游有一个修补刀剑的,那里应该有多余的铁皮。做完晚饭去一趟。

“我不管,楼梯声音太难听了。你现在就去。”王唯一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,但这声音真的太羞人了,“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,家里没了你不行,你不去谁去。去嘛。”

殷长衍视线下移,她的手搁在他胳膊处。她这是在撒娇吧。他第一次见她撒娇。

撒娇是手段,手段的结果是目的。她想做什么,完全可以直接说。

更疑惑了。

听了一会儿,唇角上扬有一抹笑意,然后有些羞涩。

“你笑什么?”王唯一说。

“没。”

“明明在笑。”王唯一是个好奇的人,心挠得痒痒的,“你笑什么呢?”

殷长衍说,“笑我们运气好,住进一个通人性的房子。顶梁柱跟我说,我这根顶梁柱该顶你了。”

王唯一脑子“砰”地一下就炸了,面红耳赤。

手快速捂上他的嘴巴,“胡说什么呢!只是、只是声音有一丁点儿像,你自己思想不正还怪顶梁柱歪。”

殷长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,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。

王唯一忙松开,惊慌失措后退两步。

他的舌头又烫又重,热意透过手心顺着脊椎传到头皮,天灵盖都酥麻了。

手心黏腻,在衣摆上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