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, 我要舔你了。”殷长衍话音一落, 薄唇跟着贴上她的指尖, 舌头轻抚过掌心红痕, 留下一道道濡湿印迹。
风一吹, 凉凉的。无论是痒还是疼,都被风吹跑了。
呜呜呜呜舒服地要蜷脚趾,她反悔了, 再多舔一点儿好不好?
王唯一坐到他腿上, 手凑过去方便他舔。宽大的衣袖下滑, 露出一截藕节似的小臂。
看起来很清甜的样子。殷长衍低下头, 舔了一口, 果然清甜。他继续往下。
不再是以前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, 他的舌又烫又重, 粗鲁地在王唯一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王唯一衣衫松垮垮地挂在臂弯,等脑子里那道白光过去。平复得差不多时低头瞅了一下,最嫩的芽尖被咂破皮,风一吹都疼。
殷长衍顺着她的视线,有些心虚,干咳一声,“要回房吗?这里蚊虫多。”
王唯一头摇成拨浪鼓。不要不要,她宁可被蚊子咬死,也不要听木床的“吱呀”声。
诶等会儿,还是回去吧。上次用这个姿势,戳得特别深,小腹好几天才缓过来。
“殷长衍,抱我回去、讶!!!”晚了一步。
身子最软的时候他进来,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侧,“嗯,我也觉得在这里比较好。”
王唯一脑子飞速运转,搁在他肩膀处的手倏地揪衣服领子,低声下气求他,“你答应过到头后不再往里钻,一定要说话算话。”
再然后。
哈哈哈哈她的肚子月份大了,凸出来,抵着殷长衍的八块腹肌。把他的前进道路拦得死死的。
殷长衍板着一张脸,还剩四指长度在外头,他还不敢动,怕伤到孩子。
王唯一一秒挺直腰杆,幸灾乐祸拍他的脸,眯着眼睛笑,“你看起来不太方便,我可以自己动手、丰衣足食吗?哎呦我可太体贴了,你到哪里去寻我这样的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