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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衣铺子店员出来给王唯一送找的铜钱,众人彻底相信。把中年男子为了个水泄不通,骂的狗血喷头。

萍儿瞧着王唯一说,“酸酸。”

酸酸?是指酸杏干吧?

王唯一揉了揉她的头,拿出荷包里的酸杏干喂到萍儿嘴里,“萍儿真聪明,奖励你一个酸酸。姐姐带你去找舅舅,好不好?”

抱着萍儿一路小跑,不敢回头。

暨南杨氏的人一定还会追回来。

长桌子倒数第二个人咽下最后一口面,搁下筷子,“老板,结账。”

“好嘞。”老板收钱,愣了一下。

你能清晰地感知到客人在微笑、拧眉,了解他每一个精细动作,却没办法看清他的脸。客人应该是用了什么隐藏术法。

有一说一,用这种术法的人都是在避开仇家,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人。

李卿之:“老板,你那是什么表情,我可是良善好人。”

李卿之还没进圣洁岩,就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。用术法抹去面容、痕迹,只要术法不破开,他就有自信让暨南杨氏找不到。

为殷长衍担责,对剑堂弟子他这个师兄已经做得够多,以后找地方养老,就不管事儿了。闲暇时候跟赵宣煮个茶、与彩绘牡丹论个道、让褚行养个老,这日子想一想就舒坦。

唉,倒霉,怎么就碰上王唯一和萍儿了。

师弟的娘子,认真算起来也是他的弟媳,这事儿还不能不管。

暨南杨氏弟子人多势众,有七、八个,追着王唯一、萍儿到了疏风渡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