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唯一兴致勃勃整理买来的东西,往家里角角落落添。
怎么会有绣片?
她没买啊。就算买,也不至于买一个刚打了样的。
“我做的。”刚好她在,挑一挑花样子,殷长衍说,“牡丹开花繁华富贵,荷花比较清新素雅、与衣裙搭,你最近是不是喜欢粉蔷薇?”
夫君女工比她要好得多,无论哪一个都很好看。最重要的是他对她特别好!!
王唯一脱口而出,“最近,我喜欢你。”
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王唯一反应过来,噢噢噢噢她喜欢他,试问谁能拒绝一个对外能打、对内全能居家的好男人。兴冲冲揽他的脖子,“再亲一下可以吗?”
还在发愣啊,那她就不客气地占便宜。
有点儿激动。唇贴歪了。
力气没把控好,牙齿磕到他的唇,出了点儿血。
殷长衍如梦初醒,眼角、唇角跟着上扬,有几分羞涩,手慌得不知道该放那儿,“可以。”
这么回答好像不太对,“唯一,我也喜欢你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眼睛比王唯一看到的任何一个烟花都要绚烂亮眼。
“嘿嘿,那再亲一下。”
两个人亲过无数次。这是第一次没有热切的情动,没有急促的接近,两个人靠近,扒开肤肉、见骨而静,将心底最柔软、最隐秘的地方展开给对方,邀其进入。
殷长衍闻惯了血腥味儿,第一次觉得这味道这么令人舒心。
“不亲了不亲了。”
殷长衍改亲鼻尖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