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亮的, 烟花发簪他没什么感觉,但是她眉眼弯起的样子很好看,“好看。”
“伸手。”
殷长衍很听话, 然后左腕被套了一个冰凉的手环。
“跟我的是一对。”王唯一说。
殷长衍指腹摸上烟花纹路, 抿唇笑。烟花看久了也挺美的。
前面有一个卖冬瓜糖的摊子, 大人小孩围得里三层外三层。王唯一兴冲冲跑过去, “老板, 我要三罐冬瓜糖。”
“好嘞, 领还是买?买的话十文钱一罐。”
摊主周围摆了很多涂了煤灰的画框, 只要客人将自己的笑脸印上去,就能不要钱领一罐。
早上出门前她这张脸收拾了好久,舍不得沾煤灰。而且殷长衍轮椅推不进人这么挤的地方。
“买,三十文钱,老板看好了。”
“成。”
殷长衍从王唯一一头扎进人群就开始担忧。
等了一会儿。
哦,出来了。艰难地把自己从人群中拔出来。
衣服皱了些,烟花簪子歪了,眉心点好的花钿都被蹭糊了一小半。
那里有什么吸引她的,她连肚子都不顾了。
王唯一扶着肚子走过来,弯眉笑得爽朗,“殷长衍,张手。”
手心多了一个沉甸甸的罐子。这是、冬瓜糖?!
“你脸上什么表情?前天不是很喜欢冬瓜糖么,这么快就换了?”王唯一有点儿拿捏不准,她没买对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