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了挥手, 传讯纸鹤化为青烟散开。
“怎么了?”王唯一停下脚步。
“一切都如卫师兄所料。他没事, 放心吧。”殷长衍低头瞧她的肚子, “走累了吗?再走几步咱们就回家。”
没事就好。
王唯一舒了一口气,点点头,“好。”
突然,身后芦苇丛传来声响,一个少年从里面跑出来。发尾、衣袖上沾满枯草,鞋子上有一层灰,“姐姐。”
“华铭?!”王唯一吃了一惊。
临江边小屋。
桌子上放了一盘子鱼肉馅饼,鲜香四溢。
华铭一手抓两个往嘴里塞,狼吞虎咽。
“嚼一嚼再往下咽,小心噎着。”王唯一说,“殷长衍,厨房里是不是还有甜汤,盛一碗给华铭。”
殷长衍没动。华铭脑袋上的叶子没了,是有人为他治好皮肉树?还是他从一开始就在假装皮肉树病人、混进明炎宗?
“殷长衍。”王唯一提高声音。
殷长衍从不拒绝王唯一,单手撑着桌子起身,“我这就去。”
抱来一个温热的小锅放在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