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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唯一制服丫鬟,扣紧她的双手按在柱子上。丫鬟身子跟离水的鱼一样猛烈跳动,力道越来越大,险险按不住。

手持剑对准丫鬟脖子。

湘儿忙道,“别伤她。”

“不伤,她的操纵线在颈项后面。只要砍断擦纵线,她就解脱了。”

“真的?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?你快砍。”

“说得像我能看到似的。我也看不见,摸出来的。”

王唯一手起剑落,丫鬟身子瘫软跌落桌上,哇哇大哭、嘴里叫着“夫人”扑到湘儿怀里。

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,门口慢悠悠飘进来数个脚尖踮起、身子离地的人。他们衣物不同,是投宿在客栈的客人。

“怎么还来?!!”王唯一说。

“快砍操纵线!”

“这么多人,要是一个一个摸操纵线,我们先被割成松鼠桂鱼。”

“啊?那要怎么办?”

“我正在想。”

王唯一余光瞥到香炉,心生一个法子。

纵身跃起,剑尖挑起香炉、香灰洒落漫天。

一群人身上的操纵线渐渐现了形。

王唯一抓准机会,迅速挥剑砍断。拉起湘儿,“走,先离开客栈。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