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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调查就能知道的事情,对我而言不具备说服力。”

王唯一心中憋了一口气,“行了,闭嘴吧你。说出来的话只会让我火大。”

气死了要。

啊啊啊啊真想把他的嘴缝起来。

“王唯一,看在你是夫人闺中密友的份上,我送你一份大礼。”魏璋转头看向殷长衍,“近神人,还记得我吗?”

“给我发传讯纸鹤的人。”殷长衍抬手,掌心躺了一只传讯纸鹤。

传讯纸鹤说,‘这一代有王唯一出没的迹象’。他便动身来了客栈。

传言是真的。但凡放出有关王唯一的讯息,钓殷长衍一钓一个准。

“在这之前,我们见过。”魏璋说。

“魏璋。”殷长衍说,“十八年前临江边维护之恩,殷长衍断不能忘。”

王唯一:他俩叙旧跟她有什么关系?这算是哪门子的大礼。

皱着眉头听一听。

魏璋和殷长衍十八年前有一段过去。

十八年前临江边。王唯一一尸两命,殷长衍抱着娘子尸身十天半月不肯撒手。

正值夏日,尸体干瘪,渐渐发出臭味儿。

术堂有一个叫何鸣的弟子,是术堂堂主何所思的侄子。当时术堂和殷长衍已经撕破脸。

何鸣路过,抬袖掩鼻,“这味道比江里的烂鱼臭虾还不如,我劝你趁早下葬,免得脏了明炎宗清净地盘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