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花窗看, 只是好奇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认识。没有吃醋, 真的一点儿都没醋。他可以保证。
魏璋怎么坐下了?
坐姿雅致, 显得人越发端庄。
刚才他走的时候为什不顺手把椅子拉走。
魏璋向来浅眠, 按理说对声音很极度敏锐。他什么时候受了伤, 得唯一靠那么近才听得清。
能轻易被人所伤魏璋,你最近修炼懈怠了。
活该。
等等,魏璋手里那东西他要引唯一入梦?!
王唯一周身萦绕紫气, 轻轻地阖上眸子。
殷长衍走上前。
魏璋回头, 食指比在唇间, 做了一个“噤声”的动作, “呦, 终于肯出来了?”
“你让她入梦, 这样很危险。”
“说得好像是我蓄意引诱她一样。殷长衍, 是她想,我才做的。”魏璋说,“而且,谁叫我有求于她。我也没办法。”
殷长衍垂下眸子,“别拿你的把戏弄到她身上。再有下次,我会出手。”
“豁,难得见你有别的情绪。看来今日我所行不虚。”魏璋从刚才起就闻到一股石头烧干的味道,“殷长衍,你家的锅子一直在干烧,没问题吗?”
殷长衍一愣。
锅刚烤完红花馅饼,忘熄火了。
这口锅是他从以前居住的家里带来的,禁不起任何闪失。
起身离开。
等殷长衍背影淡出视野,魏璋脸上再没半分调侃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