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谦虚, 久病也能成良医。”殷长衍是魏璋见过最聪明的人, 无论在哪个方面。
“太不厚道了。他可是你师兄, 这件事也是冲你来的,与我们夫妇二人无关,又为何非得将我们拖下水。”
魏璋看着殷长衍抓着王唯一手腕, 移开视线, 淡淡道, “我不好, 你也别想痛快。”
“好生霸道, 蛮不讲理呐。你说是不是, 唯一。”
王唯一点点头。毫不意外被瞪了一眼。
她突出眼珠子又瞪了回去。
“铁匠”双手在胸前结印, 即使隔着一副皮囊也能看到他皱着的眉头,“我说,你们都不担心一下自己么。一个本就在我之下,一个梦魇缠身活在过去,无论我怎么算,都看不到你们的生路啊。”
侧了一下头,“师弟,这就是你在意的女子么。半吊子修为,长得还不好看,是个丑女,你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地差。我真是搞不懂,明明你样样都不如我,为何师父只对你另眼相待。”
王唯一被肆无忌惮地打量本就不舒服,听完最后一个字火一下子冒出来,“说谁丑,有没有长眼睛!有没有审美!我可是明炎宗剑堂最出色的女弟子!你去医堂找卫清宁去看一看眼睛。”
“唯一,别说话。”殷长衍忙阻止,可是晚了一步。
再拙劣不过的激将法,但是对每个女人都有用。
王唯一一开口就意识到不对,浓郁的云杉木味道窜入口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