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张刚与她亲昵过的再熟悉不过的面容,眸中却冷漠如冰。
他腕间翻转,一道森冷充斥在她眼眶之间。
眼睛被划,疼!!!
胸口骤然一空。
铁扇精准无误穿透胸膛、破体而出。
王唯一浑身发冷,能听见热血在身体里鼓噪、急促地撞击着血管壁,而后从破口处喷涌而出洒了一地。
殷长衍皱眉,抽出铁扇,“你不是他。”
“好敏锐的观察力,瞒不过你。”驱寒公子说。
好蠢,怎么会蠢到替人去死。
“他是我徒儿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为人父的心情你不懂。”驱寒公子声音越来越低,“算我求你,能不能,当我是他。”
殷长衍愣了一下。
驱寒公子觉得自己重伤眼花了,否则怎么会看到对方杀意渐敛。
过了一会儿。
听到他说,“可以。但我家师兄早就在病村后山候着,他修为在我之上。你徒儿存活与否,皆看天意。”
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