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唯一无语了,跑过去蹬了一下他小腿以示泄愤。
殷长衍不闪不避。
于是两人同时听见“咔嚓”一道清脆的骨头裂开声。
王唯一:“!”
王唯一:“我可一点儿都没用劲儿。你是瓷做的吗?一碰就开裂。你该不是装的,意图讹我。”
“之前受过伤,我坐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轮椅。你踹的那个地方旧伤复发。”殷长衍看了一下,面露遗憾。
“对不住,提起你的伤心事。”
“伤心?并不。我只是在遗憾。五日内不能抱着你做。”
“?!”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!!
“就昨天,我们在湖里两个时辰。”以为她忘了,殷长衍好心帮她回想,“那个姿势会比较深,你哭了七次。我觉得你会比较喜欢。”
王唯一没忍住,又补了一脚。裂缝声越发得清脆。
踹完就后悔了,怯生生地抬头对上殷长衍的视线。
殷长衍说,“现在得十五日了。”
“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你管这叫乱七八糟?我觉得我已经很收敛。”殷长衍抬高手,“唯一,扶我坐下。后院储物仓库里有一把轮椅,替我取过来。”
“我先替你找医修。”
“没那个必要,我有别的事情要做。”殷长衍单脚往出跳。
一般人跳时,膝盖会稍作弯曲。殷长衍不这样,他膝盖绷得很直,整个人像话本子上记载的僵尸。
他跳得低,过门槛时绊了一下,脸直直地朝地面扑过去。
王唯一连忙给他扶起来,就算是装的她也心生愧疚,“着什么急!没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!你在这里等一等,我这就去取轮椅。”
找到轮椅,扶殷长衍坐上去,“去哪儿?我推你。”
“厨房。”殷长衍拧起眉头,“炸的小酥肉要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