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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蘸点儿水试一试。

嘶!

水碰到观音土和香灰之后开始发烫,犹如热油溅脸。抱梦童子上半张脸被灼出圆形孔洞伤痕。

扭头看向殷长衍,“怎么回事儿!”

殷长衍只是笑,唇角朝耳朵边越扬越高。

“殷长衍!!”

豁,真惹恼她了。殷长衍看够了,笑完了,才不情不愿地说,“观音土和陈旧香灰是秽物,水乃至洁之物,不灼伤祂才鬼了。”

“那要怎么办?”

“用寺庙的香油擦就行。”殷长衍胳膊肘撑在膝盖上,单手撑着下巴,饶有兴趣问王唯一,“我一直问你要不要去寺庙添香油,是你拒绝我。”

王唯一:“”

王唯一:“走吧。”

“唯一,你推我。”殷长衍低头看了一下轮椅轱辘,“前些天刚下过雨,道路比较泥泞。慢慢走,不着急。”

王唯一手在轮椅背上渐渐收紧,深吸一口气,“可是抱梦童子着急。”

“那是祂的事,与我何干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殷长衍问寺庙要了一个硕大的瓷瓶当祈福礼,还给里面灌了很多大师开过光的符咒水。

王唯一到寺庙取了香油,马不停蹄回到街头巷子。指腹点了香油涂在抱梦童子眼睛上,祂果然恢复正常。

抱梦童子撩开红色轿子轿帘,邀请王唯一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