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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床头,替她绞干湿发。

“那是什么?”她拧眉感受了一下,像是环状物。

“竹环。”殷长衍说,“因为是老的,所以比较硬。或许也带点儿粗糙。”

“!!!”妈的,他竟然让一截老竹环上她。

殷长衍眼疾手快搂住王唯一,双臂隔着被子收紧,桎梏她的双手只能贴在身侧。

“唯一,你讲一讲道理。”殷长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,十分认真道,“若你真的想睡我,我求之不得。可你显然不是,你只是想用我去覆盖方才的恐惧。”

王唯一不再挣扎,她很清楚他说得是对的。

“你要的只是一个引起情潮的工具,仅此而已。”殷长衍说,“我是你的爱人,夫君,不是工具。”

王唯一心虚又无助,“那我怎么办?我不知道该怎么做?”

“虽然很嫉妒,但我会教你。”殷长衍嗓音很低,在她耳边说话,“现在,先平复下来。”

殷长衍吹灭蜡烛,整个屋子里漆黑一片。

目不能视,所以触感被放到最大。任何一丝轻微的动静,都会牵扯起严重的后果。

“脚并在一起。”

这没问题,“哦。”

“试一试合拢膝盖。”

王唯一闷哼一声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瓮声瓮气道,“做、做不到。”

“唯一,不用你一下子做到最好,慢慢来就行。”殷长衍抬以手为指轻轻地梳理她的长发。

竹环越挤压越难耐,她只能慢慢地试。

他很有耐心,一遍遍地教,一次又一次地引导。

在她脸蛋酡红的时候,手指恰好整理完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