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。”戚言枫坐了过去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头发被剪了一半。
戚言枫对着地面落发目瞪口呆,“你有病吧。”
殷长衍手中剪刀发着明亮的寒光,“唯一为救竹青烧毁了头发,竹青是你戚言枫的人,你头发凭什么能好端端的立在脑袋上。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脑回路,真是病的不轻。
谢留拄着拐杖回来,面色并不怎么好。
“留老,明炎宗还在碑林镇外吗?”戚言枫说。断火灭了,应该问题不大。
“打发走了。”
“你大获全胜,应该开心才对,何必绷着一张脸。”
谢留与明炎宗弟子交手数次,那是一群出鞘必沾血的剑,今日怎么撤得这般轻易。只怕有诈。
“碑林镇近期怕是不会太平,我要离开一段时日。唯一,你跟着殷长衍走。戚言枫,你也别留。”谢留看向戚言枫,终是没忍住“噗嗤”一声乐了出来,“唯一,外面最近时兴这种发型吗?”
王唯一头摇成拨浪鼓,“绝对不是。”
“那他怎么剪成这副狗啃的模样?”
她又不能出卖殷长衍,避重就轻含糊其辞道,“哈哈哈哈可能他比较中意这一款。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呦,老人家我看不懂。”
王唯一跟着附和,点了点头,“别说老人家了,年轻人我也看不懂。”
王唯一说话的时候,烧焦了的发尾在殷长衍面前荡来荡去。
殷长衍拿帕子擦干净小剪刀,拖过凳子坐在她身边,一点一点地为她修剪掉烧了的部分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