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得到一桌预想中的菜当然很好,可是做菜途中通常会有很多突发状况,比如火大了、盘子破了
王唯一听了一耳朵。来历?她什么来历?
她问了出来。
谢留说:“我才知道,你是明炎宗剑堂堂主李卿之的徒儿,来历不凡呐。”
王唯一骄傲地挺起胸脯:“低调,都低调。师尊太出色,我也没办法。”
谢留意有所指道,“父母师尊长辈起名字,大多包含美好的祝愿。王唯一听起来就比较普通,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叫王唯一?”
“师尊过去有一名挚友,叫王唯一。即便他修为不凡、剑术举世无双,也没能护住她,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死去。大概是为了弥补这种遗憾,他将捡到的女孩子取名王唯一。”
“李卿之要是有一个挚友叫王唯一,他就不会给一个婴孩起同样的名字。”谢留摇了摇头,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越是重要的人,在心里的位置就越为独特。若是好的独特,便会时常念起,抑或挂在心头、抑或宣之于口。一般人把这种表现叫喜不自胜。”
王唯一的死显然是不好的独特。“照留老所言,那要是不好的独特呢?”
“束之高阁,永久的封存在心里,轻易不再碰触。”谢留说,“若你所说为真,那王唯一这个名字应该成为李卿之的痛,轻易不被允许提及。李卿之行为反常,应该隐瞒了一些事情。”
王唯一有点儿敬佩谢留的脑子,能从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挖出这么多东西,“我得空回去问一问。”
无论什么理由,师尊都不会害她。她有这个自信。
殷长衍打断谢留,“留老,天色不早了,殷长衍就此拜别。”
玉少一也好,李卿之也罢,都跟唯一无关。他是夫君,有保护的职责。
谢留哈哈大笑,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满意。他喜欢殷长衍这个态度。
王唯一跟着行了一个礼,“王唯一拜别。”